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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 赢(上)
更新时间:2001/10/16 9:56:55  来源:  作者:河水  阅读199
    林子大了,什么样的鸟都有。周双林就是这片林子里的一只鸟。
色 赢(上)
河水
夜已深了,周双林毫无睡意,在床上碾转不能入眠。
黑暗中的周双林从床头的茶几上摸着了香烟,借助烟头在抽吸时发出微弱的光,他打量了睡在身旁的妻子凤,他觉得妻子凤为他立了大功,看着那些昔日在他面前跃武扬威、颐气十足的人,一旦钻进凤的石榴裙,就成了被套牢的哈叭狗,再回味着听到他们发出近呼哀求的颤音光景时,他得意地、不由自主地淫笑着“磨不贳力 , 蹭不光,做个人情又何妨”的俗语,心想,我这个人情,当真这么好做啊,偷嘴猫不干活,那有的好事。香烟冒出的烟呛醒了睡在他身旁的妻子,妻子傲起身子从弥漫的烟雾中找到了周双林,“炮子子,都什么时候了,还让不让人睡”,妻子凤嘟哝着翻个身又睡了。周双林扔掉烟头,头一缩也钻进了温暖的被窝。
周双林和凤都是城郊农村的,两家住的紧邻。凤还在四岁时父亲就去世了,孤儿寡母生活的十分艰辛。周双林家也不富裕,但条件要比凤她们家好多了,由于是紧邻,倒也相处的还可以。凤比周双林小五岁,凤的家虽然穷,但破旧的衣服遮挡不住凤的娇容月貌,随着日月的轮转,花季的凤的姿色越来越显露,就在凤十七岁那年春天的一个早晨,凤在村北面小竹林里挖笋时,冷不丁地被周双林摁倒在地,任凭凤怎样的反抗,而最终还是被周双林占有了。事毕的周双林扶起凤,擦掉凤脸上的泪水,理了理凤的头发说:“凤,我会对你好的,我对天发誓,明年娶你”。此时的凤一头扎进了匡的怀抱嘤嘤地流着泪,“不许说谎,说话算数,我已是你的人了”。凤嗫噜的声音从周双林的怀中飘出。凤回家时虽然极力地掩饰自己,但还是被母亲从她歪扭的走路姿势和语无论次的慌张中看出了破绽,于是问凤一大早和谁在一起的,凤支唔不过去,只好说是刚才在小竹林里和周双林在一起的,母亲听到说是和周双林在一起的,也就不再过问了。那是因为周双林在她的印象中比较好的缘故。
第二年的春天,周双林没有失言,将凤娶了回家。成婚时没有大操大办,也没有去办证。
周双林想起把城郊结合部的修车行盘到手,只是略施小计,就请他的朋友张亮拱手将车行让给了他,他的心中好不得意,但也要感谢妻子凤助的一臂之力,如果没有凤的姿色,没有张亮的贪色,这个车行是钓不到手的。事后的一天,周双林问凤;那天张亮与你到了什么程度。凤拿周双林涮味说:“情趣刚被他调起来,你这个杀千刀到进来了”。周双林一听这话可来火了:“怎么,我不进来,你还真想和他那个不成。”“我只是拿你涮涮味的,还当起真来呢。”凤说着脸一扳接着又说:“没我,有你的今天吗?自个儿也不好好想想,老娘我为你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一年的修车行经营下来,周双林感到赚头不大,而且还得起早带晚,日晒夜露满身油污,如果能经营一个公司,弄个老扳做做,不用费那么大的力气去干力气活,钞票依旧哗哗进口袋,那有多好多自在啊,那才叫人上人呢。但经营公司是要有本钱的,没有本钱,哪能注册到公司,周双林抓耳挠腮地在脑海中过着电影,忽然间他想起了与自己有一面之交的赵流经理,赵经理经营的一个有色金属公司,赚头蛮可观的,何不动动他的脑筋呢。他想起了那次赵经理的车坏了在修车行修车时,看到凤时色迷迷的眼神和说的一番话:“在家歇也歇着,不如到我公司当个秘书,还能挣点钱花花”,随后赵经理还丢给了凤一张名片又说:“有事尽管来找我”。赵经理说话时虽然是在屋子里,但还是被周双林听到了。想到这,周双林的眼睛亮了起来,大脑迅速的运转着,调集着他所有的智慧,设计着游戏规则和套狼的最佳时机。为了使这场游戏的开局和结局都如事先设计,周双林揣磨了好几天。终于在一个晚上她和凤摊牌,说出了准备做个游戏的打算,凤没等他说完就啷啷开了:“我不干,我不干。上次为这事多丢人啊。亏你还又想得起来做这事。莫非你想嫌弃老娘,又想讨个小的不成”。“哪能呢,我是为我们今后的好日子设计蓝图,只要你能配合,定会财源滚滚而来。”周双林接着又说。“男人有钱就变坏,女人变坏就有钱。我们有钱,让我落个坏名,坏名只是一时的,比如过去杀了多少共产党人的刽子手,在海外混了若干年后,当他们腰缠万回来省亲时,不也受到一些高官的礼待吗?我坏名你有钱,最让我担心的倒是你有钱就变坏,到那时,我是呼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我能搬石头去砸天啊?”凤说完叹了一口气。周双林听凤讲的话,知道凤已同意了他的计划,但就是要打消她的这种顾虑,才能配合的天衣无缝,于是说:我若有半点歪心,天打五雷轰,死不得全...。这“尸”字还没说出来,凤就用嫩手捂住了周双林的嘴。两人沉默无语地依偎在一起,凤撩起了周双林的兴致,一场颠鸾倒凤后,都发出了微微的鼾声。
第二天的上午,凤只是简单地梳洗了一下,找了一件合时的衣服穿上,跨上自行车直奔城里的长江有色金属公司去找赵流经理。长江有色金属公司靠住天宝银楼,门面富丽堂皇。凤一踏进门就有一中年妇女迎了上来:“姑娘,你找谁啊?”凤愣了一下怯生生地说:“我找赵经理”。说话间从口袋里掏出了那天赵经理送给她的名片。中年妇女一看这姑娘拿出了赵经理的名片就讲:“姑娘啊,你来的不巧,赵经理昨天出差到深圳去了,一时半会儿可能还不能回来,你留个地址给我,等他回来时,我给你转告”。“不用了,不用了。”凤一边说着一边已退到了公司的门外。从长江有色金属公司出来后,凤折进了隔壁的天宝银楼里,柜台里面金碧辉煌的钻戒、铂金戒指、黄金戒指还有各种项链、耳环、坠子等等,在灯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尤其是镶着钻石的戒指,在灯光的照射下,光芒四射,凤从来没真的见过这些珠宝,一时间让凤看的直发呆。“小姐,你看好那一枚啦?”服务小姐彬彬有礼清新而又柔和嗓音飘进凤的耳朵时,凤才从惊奇而凝固的意境中被拉回。服务小姐的这一问不要紧,着实让凤白净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凤抬头望了望服务小姐,嫣然一笑就离开柜台出了天宝银楼。路上,凤推着自行车在大街上慢慢地溜哒着,还不时地走进时装店看看服装,她被这些花花绿绿的服装吸引了,陶醉了。到了快晌午时,凤才悠悠忽忽地回到家中,周双林忙迎上去问凤:“去了,咱样”。凤眼皮不抬地一屁股坐在小板凳上说:“人家不在,到深圳出差去了,要个把星期才回来呢?”说话间,凤咕噜咕噜把一大碗水喝了下去,随后凤站了起来嘴里叽叽咕咕地走进灶披间忙午饭去了。周双林听完凤的话后,心想,凤会不会拿他开开心,因为他知道凤的脾气,你越是想急于求成的事情,她越是跟你卖关子,拿你的筋,直到你真的发急她才不紧不慢地告诉你。从今天回来的光景看,说没有见到赵经理,这话像。但从她在凳子上没坐多会就起身到灶披间忙饭,又不太像。周双林想到这里放下手中的工具,蹑手蹑脚地也钻进了灶披间,见凤正在涮锅,突然间从身后将凤一把抱住,凤被这突如其来的搂抱弄懵了,当回头见是丈夫周双林时:“炮子子,哪一门子的精神又来了,你吃不吃饭啊”。凤十分恼火地冲着周双林。周双林的脸上堆满了笑容用嘴贴着凤的耳脖子说:“真的没见着”。“没见着。真的没见着”。凤极不情愿地再次回答着周双林的盘问。就在凤弯腰拾掉在地上的铲子时,周双林一双油污的手从凤上衣的下摆操进去,紧紧地抓住凤的双乳揉搓着。凤真有点儿恼火了:“杀千刀的,又来这一套了,死滚、死滚”。凤说话间将手中的铲子举起要打,周双林见状忙说:“别、别。”说话间,周双林从凤的怀中抽回了双手。
蒙蒙的细雨一连下了几天,自然也就没有什么修理的生意可做,周双林坐在门口的小板凳上望着外面连绵不断的密密细雨,心情糟透了。尽管心情糟,但他对于自己精心计划还是有信心的,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但套狼也不是那么随意就可以套住的,弄不好是陪了夫人又折兵,狼没套着反而叫狼把孩子给叼走了,套狼也是一门艺术,既要巧妙,又要顺其自然,这一点,他相信他的凤有这个能力,是不会给狼叼走的;他更相信凤与他多年的朝夕相处,是不会假戏真做的。想到这,更加坚定了他套狼的决心,他也坚信自已准能套住这只“财”狼。
好不容易才雨过天晴,当一缕阳光从门口枝枝叉叉树缝的空隙中照射到周双林的小修车棚时,周双林伸了伸懒腰,把几天的烦闷消除了一大半,心情也格外地好,他一边修着车,一边哼着小调,悠哉游哉做着手中的活儿。
赵流到深圳出差终于回来了,这趟差出的使赵流十分高兴,谈成了一大笔的生意,掐指一算,剔除费用和其它各项支出,足足可以净赚80多万元。这在他这几年的经营中可谓赚头最大的一次了。赵流开办的长江有色金属公司,主要是倒腾一些有色金属,公司的人员不多,也就6、7个人,往年一年做下来,也只能净赚个7、8万块钱,而且还成日带夜、等前侍后的忙,从洽谈到看货,再到押车、入库,最后是销售,一个环节都不能少,稍有疏忽,损失的就是自己应赚的利润,没想到这次做生意一笔就能净赚这么多,而且人还不吃什么大苦,只是把提单转手一卖,现刮现的钞票就流进了自己的腰包,想到这,赵流怎么能不开心呢?坐在老板椅上的赵流一边听着音响里放出的“爱拼才会赢”的歌曲,一边又得意地陷入美好的意境之中,他想到了女人,而且想到的是美丽漂亮的女人。这时,传来轻轻的叩门声,他立刻欠了欠身子,正襟危座地坐在老板椅子上说了声:“请进”。推门进来的是他雇用的一个中年妇女老周,主要负责公司的勤务工作。老周站在门口面对赵经理说:“你不在家期间,有一个女的拿着你的名一来找你,我问她有啥事,她也不讲,听说你出差扭头就走了”。“人长的啥模样”。赵流急切地问老周。老周见老板再问自己,忙说:“上身穿一件碎花的布衫,下身穿的啥颜色的裤子记不清楚了,头后梳一个不长的独辫子,脸长的白净净的,见人说话会笑”。“不用说了,不用说了。我知道是谁了”。赵流打断了老周还有没有表述完的话后,自已感到有点失态,对老周有点儿不太礼貌,于是用了比较缓和的口气又说:“这些日子我不在家,让你费了不少心,没事了吧,你忙你的去吧”。老周掩好经理的办公室门退了出去。
老周离开他的办公室以后,赵流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望着天花板出神,思忖自己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定是那修车人的婆娘。一提起那修车人的婆娘,的确让赵流心旌颤动,那婆娘的容貌既具有古典女仕女图上的文雅,也有乡土气息的野性美,特别是她那轻柔细语的腔调里让你听到有一种陶醉的感受;她那走路时微微颤动的胸脯,让你感受到她的身上充满了青春的活力和气息。想到这,他几次欲起身开车去修车行找她,但都被理智地克制住了,一个堂堂的经理,主动上门去找,不但不体面而且也有失身份。这会,他分折她来的目的莫非是我那次修车时讲的话发生了效应,既然她能来找我,一次找不到,肯定还会来找第二次的,于是他那激动的情绪平静了下来。但他又一想,老周只告诉她我出差去了,也没有告诉她我回来的确切时间,这样吧,我详装全然不知她来找过我这事,开车到她那里溜哒一下,让他俩知道我已回来就行了。那么怎样才能让他俩知道呢?他终于想好了最佳的办法。于是,赵流起身站起来。拿着车钥匙出了办公室的门,然后开着自己的吉诺基吉普车来到了城郊结合部周双林修车的路上,周双林的修车行是座东朝西开着,面对朝南北的大路,赵流就由北向南开车过来,当到了周双林的修车行时,赵流摇下车前门的窗子,将车速放慢,故意地又鸣了几声喇叭,赵流虽然目不斜视地只顾朝前开,但他用自己眼睛的余光已瞄到周双林已注视到了自己。这时,赵流脚下的油门一踩,车子飞快地向前弛去,从车上的后视镜中,他看到周双林放下手中的工具站起身来向他的车子望去,并渐渐地从后视镜中消失。
周双林的确是看见了吉普车里坐着的人了,凭他的眼力判断,那人就像是赵流经理,于是他放下手中的工具,两只手在前面围裙上边擦边走地朝屋内走去,随着“凤,凤”的呼喊声走到了屋内,凤坐在屋内的凳子上一边织着毛衣一边看摊在桌子上的小说书,听到周双林的叫喊声只是抬头瞄了一下咕噜说:“喊什么魂啊?”“凤,我刚才在门口修车时,你猜我看见谁了”,周双林兴冲冲地说。“不猜,不猜,你一天到晚地在门口望的人多呢,我晓得你望到了哪一个啊?有你的穷事去”,凤的手中仍不停地织着毛衣,两眼在小说书上扫着,极不情愿地回答着周双林。“是赵经理回来了,刚才他开车打门前过去向南了”。周双林说到这,凤才停下了手中的活儿,两眼这才挪向了周双林说:“你没看错人”。“没看错人,肯定是他。蠓虫从我眼前飞过我都能分的出公母。”周双林十分自信地说着。凤忙起身来到厨子的镜子面前,拿起梳子就拢起头来。周双林见凤这样忙说:“慌什么,慌什么。我跟你不是讲了吗,他开车向南去了,是出城了”。凤这时噗哧地笑出了声说,“我听到你说他回来了,以为你这就叫我去的呢?”周双林被凤拾不颠颠的举动逗的也笑了起来。凤在周双林的笑声中羞得满脸绯红,一直红到脖子根。周双林看到凤脸渐渐地红了起来,尤如绽开的玫瑰花,忍不住地扑上前去搂着凤狂吻。“别、别,大白天的像什么样子,晚上在说,晚上在说”。凤一边说着,一边推搡着,周双林这才放下凤,用舌头舔舔自己的上下嘴唇,悻悻地出了房间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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