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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岩记事
更新时间:2001/12/6 23:44:22  来源:  作者:三石头  阅读189
    龙岩记事(一)
上上周日的下午的天气也是如现在阳光明媚,对着窗外暖洋洋的冬阳我在qq上对梅说:“这么好的天气应该出去走走。”梅说去哪里呢,我几乎不假思索说就去见书那里吧。
与见书之约是在今年7月初,那时我和他的同事兼网友饥荒一起在省院进行主诉培训,他心血来潮就搭车过来了,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匆然的几杯酒下去,在挥手的时候很是不舍,我愉快接受他和饥荒去龙岩走走的邀请。
之后我们在网上几次谈及何时践约,因为我考试一再延迟,而这次应该是很好的机会。
梅说约上捕快和岁月,我在前些日也和捕快说过了趁考试放假之机去见书那里,现在却提前了,捕快因此犹豫了几天,我因此戏说是不是外出申请得不到“家长”的审批。倒是岁月爽快,很快就确定了。
真正确定行程是在上周三的晚上,捕快在电话那端已经有点醉意,但还能清楚地计划过两天的具体会面,随后我在网上告诉见书我们启程的确切时间,见书说他到时准备鸣炮夹道欢迎。
接下来两天甚是忙碌,23号是约定的日子,我却东跳西窜晕头转向,等捕快他们到达黄石高速路口时,我才得以急匆匆启程。
约莫10分钟的飞驰,我们四人见了面,梅说他们给我带来了福州的鱼丸,但我却无福享用,说只能带到龙岩去了,我们在黄石简单吃了午餐,下午1:07,我们上了通往漳州的高速公路。
伴随着凌乱的车载音乐,时间在我们的一路欢笑中渐渐流逝。
他们尽情地享受窗外美好的景致,我却不行,方向盘使我只有直视前方,我开始怀念那些坐车的日子,可是他们之间没有人可以帮忙,虽然岁月自告奋勇过,但很快就遭到一致的否决。
在漳州南靖境内塞车之前,我们已经看到过三起车祸,这样的天气发生这样的事情确实不该。但这次塞车规模不小,虽然我们机智地尾随一警车,却也在至少十公里的长车队伍踽踽折腾了近1个小时。
然而我们没有为“胜利逃出”欢呼多久,车子突然在高速行使中熄火了,我开始并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就用自己一些微薄的汽车知识和别人的电话指点进行捣鼓,试图让车子能重新启动。但在n次无谓的尝试后,我只好郑重对他们宣布我们只能等待救援了。
我弄清了我们还在南靖“河西”,于是call见书、何理论汇报方位和介绍车子出现的症状,让他们派车前来救助。我很后悔当初那么多的机会学修车却逃避。
那时候大约是下午3:30,我们原计划再过一个小时就能到达龙岩。
既然是等待,我们就该有等待的消闲方法。梅、岁月建议去登山,我看周围的山毫无特色,而附近,除了一些芭蕉树,确实没有值得欣赏的地方。
我到不远处的一坎小食杂店逛逛,看店的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女孩,我费了半天口舌才让她明白我要买扑克,她对我不怎么标准的普通话一知半解。后来她也只找到了一副扑克,问她价钱,她说不知道,并说她妈妈回家煮饭了,过一会儿才来。我说要么给你两块钱如何,她没有回答,我说那三块吧,她点头,神情很愉悦。
我后来就是用这副扑克击败梅和岁月,借此也使时光不知不觉地过去。期间一盘,岁月大叫:“我黑桃3,我又先走!”,我说:“先走未必先到。”,大家不约而同想到刚才我们千方百计逃脱塞车的情景,不禁相顾莞尔。
天渐渐暗下来,捕快不时和见书、何理论热线联系报告方位和进度,我却担心车子一时可能不能解决的麻烦。
6:20分左右,我们终于看到一辆桑塔纳警车迎面驶来,居然让见书、何理论在50公里外迎接我们,真是意外。
跟来的修车师傅一番检测,认为无法解决,我们只好无奈接受拖车的现实。梅后来戏说我们是被拖到龙岩的。
车子在盘山公路上牵引,一路上雾气很浓,加上迎面不时过往刺眼的灯关,我几乎很难辨别前方的道路,只是凭着感觉,眼睛直瞪前方,非常疲倦。我心里很担心会出差错,但我当时没有告诉他们,生怕他们多了这份没有意义的担心。
在见书的地盘停下吃饭,我们都饿坏了,在狼吞虎咽之后,我才发现今夜原来有很美的月光。
我意识到自己已经是筋疲力尽了,就叫跟来的修车师傅开,终于可以感觉坐车的滋味,真好。虽然行使很慢,虽然沿途已看不到什么风光,但轻松地在车上谈笑,比集中尽力直视前方警车后灯的感觉好多了。
约10时,我们到了龙岩市区,我的车直接被拖到修车厂,见书用他的小奥托载我们去“A-one”卡拉OK,说饥荒在那里等到花儿都谢了。
饥荒果然一个人在包厢坐着,见面拥抱,说呵呵,饥荒说兄弟着急啊,我说我也着急,不管如何,安全着陆就好!
我们开始大口大口地喝酒,也许只有酒才能淋漓尽致地体现革命感情,显示哥们的豪气冲天。随后见书的同事林伟、李导、小雷也陆续到来,我、捕快、岁月、梅一起经受龙岩人民的热情邀杯。还好何理论喉咙发炎,我们至少可以少掉一些“酒精”考验。
等我喝完8瓶小小瓶的“百威”啤酒后,我觉得本来认为我唱老走调的歌曲有点扶正,我想我确实差不多了,于是强烈要求解散,然后三步一摇出来,猛然觉得,龙岩的夜确实冰冷,与龙岩人民的热情成了绝对的反差。
一到宾馆,我原想上网,发现酒店的电话线插头与笔记本不般配,便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进入梦乡。
那时,大约是凌晨1时。
(待续)

三石头写于2001.12.01下午


龙岩记事(二)
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亮了,隐隐觉得头有点疼,我想肯定是昨夜酒精的副作用,看手机上的时间显示7:22,这与昨晚和见书约定的9点出发还有一段时间,隔床的捕快显然没有醒来的迹象,他的小嘴微张,脸部安祥,看起来睡得甚是香甜,我却只有羡慕的份,再也无法入眠。
洗脸的时候才知道我们住的是“长城酒店”,温热的水让我意识到头疼还顽固存在,于是我洗刷后就下去寻找药店。
大堂服务员所指点的药店还没有开门,这条街看起来很冷清,除了几家小吃店和一家彩票站还有一些人走动外,绝大部分的店主想必还在享受快乐的周末。
走了几个来回,最终在附近的卫生院去药处花了2元钱买了6粒“去痛片”和1瓶“风油精”,回去迅速服用涂抹,感觉果然好多了。
见书不一会儿就提前来了,不过他是对的,我们在等待梅、岁月二人整装待发的时间大大超过我们所能估计的,因此被吵醒的捕快不由大声感叹“女人啊麻烦!”。虽然,今天他是不去的,他说他宁愿睡觉,也不愿故地重游。
见书把自己的“奥托”扔给山里人,使我们享受到山里人“皇冠3.0”的宽敞和稳重,在一处见书赞不绝口的小店吃了早餐后,我们开始了土楼之行。
我继续感受坐车的快乐,周遭的环境陌生而类似,我去过山区n次,我喜欢这样在晴朗的天空下穿越青山绿树,以及和朋友随意海阔天空。
大约也就一个小时二十分的路程,我们到了目的地,见书的同学早已等候多时。没多久,我们在他的指引下,见到了报刊电视上经常看到的“振成楼”。
实物是真实和震撼的,但我们并没有急于进入,见书的同学说河那边有民俗表演,我们便径直深入。
小村的人们似乎早已习惯不同的陌生面孔,他们对过往穿梭的游客没有任何的好奇,总若无其事做自己的事情,或洗衣,或做柿饼,或悠闲地享受正午的阳光,而面对许多长短不一的镜头,只有小孩还有一点点拘谨和兴趣。我不时捕捉一个个我所喜欢的自由自在的小村即景,没有造作,只有自然的青山绿水辉映各种各样的土楼及其现在和未来的主人。
因为我的流连忘返,我们在“袖珍”楼附近逗留了过多的时间,以至于错过了一场民俗婚礼表演,但我们还是看到“新郎新娘”,“新娘”说是当地人,美丽、热情,她给我们每人一杯甜姜茶,说是可以带来好运,我喝了,味道香浓。
我建议梅、岁月、见书自告奋勇扮演新郎新娘,我来拍照,但遭到部分反对,无果。结果是梅和岁月二人在褪色的“喜喜”字下勉强做了孤独的二老,因为,新郎新娘早已不见踪影。
折回到“振成楼”,一路上岁月对小买卖很感兴趣,我们只好走走停停,一任肚子在作无谓的抗议。
“振成楼”的宏伟结构让我联想到它过去的富丽堂皇,虽然只是泥土、木头和少部分石头的结合,但所有布局是那么紧凑合理,一切规划在一个独立的王国,相信当初在这样环境下的大家庭生活是多么和睦快乐,如今,虽然还有不少人家居住,但用旅游经济换来外来的嘈杂似乎忽略了祖先留下的历史,不过,能有今天如此万众瞩目的骄人成绩却是先人永远无法想到的。
曾经有许多文人墨客赞叹“振成楼”的辉煌和巧夺天工,我在底层的一家卖杂货的小店再次浏览到关于土楼的历史文化和美丽风光,当然我更关心的是后者,因为我一直认为自己只是游者,我更习惯用我的镜头记录我所经历的感动和美丽。
出了“振成楼”,我们就无心再留恋其他的风景,不知谁说已经1点多了,我们才又猛烈意识到是该吃午饭的时候。
我们快速地享用了一顿几乎与牛有关的美味午餐,品尝客家自酿香浓清甜的米酒,我吸取昨晚的教训没有贪杯。
岁月和梅不失时机地从店主那里倒走两矿泉水瓶的茶,我没有想到岁月会那么喜欢喝茶且念念不忘,我后来在论坛上不由地想到“岁月如茶”的句子,当然比喻不符逻辑,只是自己主观臆断罢了。
回去的路上见书提议去某处温泉,因大家兴趣索然而作罢。走不到一半车子的汽油致死红灯亮了,虽然沿途的加油站不少,但我们至少路过十个加油站都是柴油,还好最后有惊无险,却也错过我来时说过回来要拍照的地方。
岁月坚持要回去休息,我和梅到见书家上网,两天没有上去,感觉遥遥。而看毅直兄等人在论坛上大力支持,很是感动。
在论坛来个“迟到的告假”好,在qq上和华英雄等大侃,时间在指间悄悄滑落。临近6时,见书说我的车子已经治好了,饥荒他们正在等我们吃饭。
车子在人民币的作用下重振雄风,这使我很高兴没有出现不可救药的大问题。当我重新握住方向盘的刹那,我觉得特别的充实。
饥荒说我们迟到了两分钟,捕快、何理论、林伟、小雷、李导等人也早已经在等我们了,捕快路上惦记的饥荒许诺的五道菜今晚兑现,后饥荒说是七道,我无所谓,朋友之间一起主要开心,其他的都不重要。
我没有喝很多酒,我不是故意逃避,我清楚自己的酒量,如果硬拼,定然不能幸免,好在岁月、捕快勇猛,吸引了他们的注意,我不时去外面换换新鲜的空气,一来逃避烟熏,另外也可避免与他们短兵相接。
梅最早逃走,本来,在这样的场合对不会喝酒的人来说是一种折磨,我在来来回回的走动中也发现自己仍然清醒,因此在后面换地方去“西部牛仔”迪厅时,我没有一点醉意。
之前何理论说不喜欢去迪厅,我们去茶馆打牌,我认为是好主意,我也不喜欢在过分喧闹的地方,因此我只在迪厅呆一会儿,就向饥荒“请假”和见书一道逃离,捕快、岁月仍留在那里。
我、见书去宾馆接梅,在一处捕捉龙岩美丽的“虹桥夜色”后,我说我们还是先去逛逛龙岩的夜景吧,顺便可以再拍几张龙岩夜景。
在见书的引导下,我们来到龙岩的最高峰――“登高山公园”的最高点,今夜依然有很美很亮的月光,但太多的事挡住这个城市的灯关,我们只好到“人民广场”,却也没有亮丽的夜景。
到“古道茶馆”时何理论和林伟、陈处、小雷已经开战,在局外观牌才一会儿,见书便接到岁月的电话说叫我们去迪厅,我们过去时发现捕快已经不知踪影,饥荒说岁月一个人在大厅玩,不久见书、梅便出去找岁月,饥荒却让我礼节性和陌生人一杯一杯地喝酒。
我看到饥荒他们确实喝了很多,就叫他一起去大厅找见书他们一起回去,但烟雾弥漫的大厅令我辩不清方向,我确实不习惯这样的氛围,只好一个人回到车上,一边听迪克牛仔的有力的吼叫,一边和远方的朋友漫无目的地海侃。
我原想一个人开车出去走走,但不久见书打电话问我在哪里,接着梅也下来说岁月想留在那里喝酒,我说还是一起回去吧。捕快依然没有身影,气氛似乎有点不协调。
见书先自回家说要写些东西贴在网上,等我把车停好回到房间,发现梅还没有上来,于是又下去,看到她正在独自散步,这条街本来就冷清,在25日的凌晨几乎没了行人,于是我就说开车出去逛,原来想去网吧,但不怎么理想,就说还是随便逛逛吧。
见书打电话问我们是否失踪了,的确,在一个陌生的城市有时很难辨清方向,但我觉得一味地被牵引,不如漫无目的地乱闯,这夜,在来回十几次似曾相识的重复,我深信我已经熟悉这个城市所有的灯关。
其实,想对一个陌生城市的感性认识,这种方法是非常有效的。呵,美丽的山城夜晚。

完稿于2001.12.2下午6:00
龙岩记事(三)
朦胧中听到敲门的声音,一夜好梦就此玩完。
陈处进来说已经8点多了,打开窗帘,天果然大亮,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
不久见书也来了,在匆忙的早餐后,就和饥荒、见书、捕快、梅、岁月6人分坐两车前往龙崆洞,而陈处则回去装修他的房子去了。
见书说我不太熟悉路,让饥荒开我的车,我也乐得在车上,看看风景,听听音乐。
沿途的良好的水泥路面和不多的车辆使我们可以放心大胆地伴着迪克牛仔似懂非懂地大声吼叫,经过一个多小时往大山深处的缓缓深入,龙崆洞就出现在我们的眼前。
导游是个看起来挺精灵的小女孩,许是经年的锻炼吧,略带命令的口气与其年龄不太协调,却也伶牙俐齿惹捕快喜爱。我从她指点的“幸福门”进去后,除了偶尔发出灵感的打岔,也就再没有认真听她的解说。走任何一个地方,我都喜欢自己独立去看,去感受,如果想了解,我往往是买本该景点的介绍说明看看,而好地方,有机会再来也未尝不可。
灯关的效果使许多地方确实美仑美奂,以至于我经常脱离“组织”在一处等待快门慢慢捕捉,不过,我还是担心相机所能摄取的和实际看到的差距太大,后来照片洗出来后我竟然分辨不清走过的地方,有种找不到北的感觉。
饥荒是第二次来,和我一样不去关心龙崆洞的传说和故事,倒是捕快他们,乖巧如小学生,全神贯注,当然,他们能记住多少是不为我所知的。
说真的,我对这样的地方一直提不起兴趣来,我觉得许多都是类似的,大同小异,我分不出这里和玉华洞有什么不同,相反,长时间不见阳光,我觉得不自在的压抑,因此,在走出洞口的刹那,我对扑面而来的阳光大吼一声,浑身释然。
我、饥荒、见书、梅在外面等了许久,捕快、岁月才划船出来,饥荒相必是旱鸭,自愿留在岸上按快门,而我们5个人则在宁静的龙潭湖面上尽情嬉笑,但不久,我发现最卖力的是我,速度方向难以驾驭,于是兜转了两圈就上岸了。
返回雁石村,在雁石桥上远望江中的雁石,饥荒连连啧啧赞叹象极了,事实比龙崆洞内的形象许多,我很想走近看,但得不到别人的响应,只好作罢。
返回的路上渐显倦意,一路断断续续小睡,午后的阳光柔和而慵懒。
回到见书家,捕快惊奇发现天马行空在海峡法律交流论坛上贴出关于他的有偿“寻人启事”,但部分实质性内容失实,捕快只好自己纠正,而见书却乘机“领赏”。
晚上何理论的嗓门大了很多,很显然他的喉咙炎已经痊愈,不过还是捕快和见书的斗酒抢尽了风头,连续三瓶过去尽皆开颜。
何理论、陈处、林伟等人去古道喝茶,我们几个去A-one唱歌喝酒,两天时间,在我的影响下,迪克牛仔的歌成了岁月和梅的新宠。
回宾馆上网至26日凌晨2时许,这一天是我们打道回府的日子。
10点许,我们差点把岁月落在龙岩著名的土楼牛肉店,等何理论、见书送我们到高速路路口时,握手拥抱,惜别之情油然而生。
在厦门接受捕快研究生同学的热情稍作停留,开车路过厦大校园时,我心里莫名牵挂我今生是否与这座美丽的校园有缘。
随后,我们除了岁月在外文书店一无所获地兜转,回去的路上唯一精神的只有我,他们仨一路上不知做了多少个好梦。车到莆田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8点许,我目送他们坐高速大巴离去,我重新在自己熟悉的城市看每条熟悉的道路上熟悉的街灯,这种感觉与在龙岩的街上完全不同,少了山区的那份冷意和热情,一个多小时我回家,得知他们也到了福州,而后,我们几个又在网上相聚,看见书勤快的故事实录,心中涌出几多感动……
末了,我现在最想问的一句话是:捕快兄,过了这么久,那个漂亮导游小妹的qq号你还记得么?!
2001/12/4 1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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